又次郎脾肾阳虚伏寒凝冱重用温补而瘳
自可春回 谷。根据法服之。证仍如旧。翁侄召成兄私询予曰∶舍弟之病,先生审属阴寒,第用如许热药,毫不见功,理殊不解。且附子大毒,今已服过数两,久而增加,可无患否?予曰∶其他勿论,时下秋燥,此等纯阳之药,若不对证,一匕亦不能堪,况其多乎。夫攻病之药皆有毒,无毒之品不能攻病。凡伤寒中阴等证,非附子不能驱阴回阳,有病则病受之,何有余性,遗留作毒,即使有毒而生,不胜于无毒而死乎。仍守原方,附子加至五钱,维时旁议沸腾,幸玉翁信而不疑。予告之曰∶此证确属沉寒痼冷,然煎剂温药止矣。再得硫黄丸佐之,庶有裨益。于是煎丸并进,渐见好机,热药稍减,参入熟地河车杜仲。予与墀儿日为诊视,两阅月始得全愈。共计服过附子一斤,硫黄丸二两,干姜六两,鹿茸一架,党参三斤,高丽人参共十余两,其他肉桂、吴萸、川椒等,不可胜计。予生平治阴证用温药,未有若斯之多,而效验亦无如此之迟也。
安波按∶病家相信,医家放胆,所以为医一道,非易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