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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药的真相:别让药品害了你》
作者:(英)布奇 著,孙红,马良娟 译
出版社:新世界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0/6/1
ISBN:9787510408434 定价: 29.8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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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们曾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要了人的性命,而不是救了人的性命。药品在某些情况下治病救人,挽救生命,在一些情况下却如毒药害人,吞噬生命。

    比如,通常情况下阿司匹林能有效降低心脏病患者心脏病突发的几率,但在一些情况下,也存在这样的可能性,即它什么积极效果也没有,还可能导致出血,严重的甚至要了人的命。

    萨利多胺是一种镇静剂,曾被用作妊娠时防止孕妇呕吐的药物。后来人们发现,很多孕妇服用了萨利多胺后生下了严重畸形的婴儿。

    本书说明了这一切是怎样发生的,以及今后我们如何防止这种情况的发生。书中充满激情的语言,闪耀着睿智的火花。作者以极富吸引力的故事和科学奇事为支撑,给人深刻的启迪,激发人们乐观向上的情绪。

    内容推荐

    本书是一部以全新的视角书写的有争议的医药的历史的书,也是一部唤醒我们所有人的书。本书并没有仅仅将治疗药物置于其所处时代的文化之中,作者德吕恩·布奇大胆地质问“它们有效吗”,答案是响亮的“不”。书中追述了一些主要药物的故事,像鸦片、奎宁、阿司匹林,包括对这些药品的使用和滥用、偶然性的发现,理解这些药品的效果所付出的崇高的劳动。显然,这些都是对人体有重大影响的、强力的物质,但是,没有人十分确定这些药是怎么起作用的,或者,从长期来看,它们是否真的有治疗作用,还是它们只是减缓了症状,而掩盖了真正的问题。

    作者简介

    德吕恩·布奇(Druin Burch),曾在牛津大学研究人类科学。在对人类和黑猩猩遗传学进行了深入研究后,他又转而钻研医学,在英国东南部的许多医院工作过。他现在在牛津大学教授人类进化学、生理学、生态学等学科,并为着名杂志《泰晤士报文学增刊》和《卫报》撰稿。

    目录

    序言

    1.早期的麻醉药物——鸦片

    2.鸦片是如何发挥作用的

    3.抗疟疾药物奎宁是如何发现的

    4.放血疗法真能治脑膜炎吗

    5.柳树树皮的药用价值

    6.化学的发展如何推动医药学的进步

    7.医药于人的害处多于好处吗

    8.染料的发展与医药学的进步

    9.功过参半的医药的传教士们

    10.医药的发展与阿司匹林的发现

    11.被称为海洛因的咳嗽药

    12.几乎改革了医药业的弗朗西斯·高尔顿

    13.抗生素的应用与纳粹恐怖下的诺贝尔奖

    14.青霉素的发现与应用

    15.坏血病及其早期临床试验

    16.肺结核的巨大危害与治疗克星

    17.道德质疑下的链霉素临床试验

    18.镇静剂带来的大灾难

    19.梅毒、麻风病等处方药的疗效与危害

    20.阿司匹林与心脏病的纠葛

    21.阿司匹林对心脏病患者的益处

    22.心脏病处方药的临床试验

    23.癌症和艾滋病治疗中观念带来的风险

    24.医药界的两斗士之争与华盛顿的死亡

    25.质疑在医药实践中的重要性

    致谢

    在线试读部分章节

    约一万到一万五千年前,当我们的祖先不再靠采摘和狩猎为生时,他们作出了一个不同寻常的选择,之所以这么说,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这一选择使他们不再那么健康了。他们的膳食结构受到了限制。当遇到一两种主要农作物受到影响的坏年头儿的时候,他们也变得更加的脆弱。家畜给他们带来了虱子、蛆虫以及疾病,而在当时这些还都没有爆发在人类身上。卫生越发成为一个问题。要是你明天就搬到别处去,你无需仔细地琢磨你应该在哪里解手。但是,情况改变了。人类的平均寿命,至少曾经一度出现了下滑。

    农业能为人们稳定地提供啤酒,而一些人正经八百地说,农耕对于人们最初的吸引力就在于此。除了提供啤酒之外,农业确实提供了获得财富的机会。谷物可以被储存起来,工人可以进行专业化分工,酋长们能够爬上高位,然后开始发胖、变懒。伴随着大量农业化思维人口的增加,专业化的医生开始出现。

    苏美尔人约六千年前生活在今天的伊拉克地区。这是我们所了解的最早的农业社会,为我们提供了一些人类早期医学方面的知识。他们信赖自己的医学。苏美尔的老太太经常以母亲的口吻叨咕:“我的孩子,注意一切有药用价值的东西!……注意一切有药用价值的东西!”这是因为她们感到她们的后人们对此如此不关注,以至于她们认为有必要自己重复一下。苏美尔人担心“纠缠人类的忧虑和肠道疾病”,以及药力所不能及的苦痛。(有句谚语说得好,“家里有个恶毒的媳妇比任何疾病都可恶”)他们写下关于药方的东西,写下关于“救活人的命,带给人重生”的医生职责的内容,写下关于制作“具有神奇力量的药品”方面的东西。

    要了解苏美尔药品,我们应该首先转向埃及人。我们所获得的苏美尔人时期的石碑上记录着诗歌、谚语、宗教,甚至小说,但是有关医药方面的内容却只是只言片语。有一个碑文上确实有几味药的成分——乌龟壳、蛇蜕、麝香、牛奶、无花果以及大枣,但却丝毫没有提及如何煎制以及具体用途。然而,埃及人继承了大量的苏美尔文明,关于他们给病人看病的特效药方,我们有着较完好的记载。通常来讲,它们没有很大的价值。

    埃德温·斯密斯,一个来自康涅狄格的中年冒险家,在1862年1月份,花了21英镑买了两张纸莎草。它们大概是3500年前的,上面记载着一些在那之前就传下来的知识。上面列举了大约160种治疗方法。这些东西,现代的学者已经翻译出了一小部分。这样,我们知道了在埃及的医药宝库中,包含着洋葱、西瓜、旱芹,以及杏仁、八角、大枣、莳萝、杜松、桂皮。

    近来的一个研究阿司匹林的史学家——狄阿缪德·杰弗里·迪阿姆伊德很兴奋,因为在这张埃及的单子上以及在苏美尔人的记录中,都包含着柳树。我们最初就是从柳木中提取阿司匹林的。我们可以缜密地推理,这意味着苏美尔人和埃及人以有效的医药方式使用柳树。然而,他们在柳树跟其他的成分之间没有作出区分。就他们而言,柳树不比洋葱或者旱芹更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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