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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世纪外科医师锻造之路》
作者:(美)米勒 著,廖晓波,吴莎 译
出版社:人民军医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9/6/1
ISBN:9787509126912 定价: 29.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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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个充满了苦恼与悲悯、欢笑与悲伤的故事。外科医师锻造之路上充满了欢乐与心痛,不幸与最终的胜利。

    本书向我们描述了一位年轻医师在美国一所大型大学附属医院接受5年外科住院医师培训的难忘经历。作者坦诚地剖析了自己从一名新手成长为合格外科医师的心路历程。一名外科住院医师需要通过连续每周工作100小时,来完成外科医师专业素养和个性品质的培训。如果缺乏决断力、不屈不挠的精神以及意志力,外科住院医师将无法完成培训。本书文采出众,行文风趣幽默,字里行间富有人道主义精神,作者对人生的理解与事业的追求也发人深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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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书向我们描述了一位年轻医师在美国一所大型大学附属医院接受5年外科住院医师培训的难忘经历。作者坦诚地剖析了自己从一名新手成长为合格外科医师的心路历程。一名外科住院医师需要通过连续每周工作100小时,来完成外科医师专业素养和个性品质的培训。如果缺乏决断力、不屈不挠的精神以及意志力,外科住院医师将无法完成培训。本书文采出众,行文风趣幽默,字里行间富有人道主义精神,作者对人生的理解与事业的追求也发人深省。相信只要是对外科学教育感兴趣的人,尤其是医学院校学生、年轻外科医师,都会在本书中得到启示,有所感悟。

    作者简介

    克雷格·米勒博士毕业于美国西北大学,在俄亥俄州立大学医学中心完成了5年的外科医师培训,随后在加州大学附属医院的血管外科进一步深造,目前在印第安那州行医。他临床经验丰富,一直致力于普通外科以及血管外科的临床工作。

    目录

    序

    译者序

    前言

    1 实习医师那一年——未雨绸缪

    2 实习医师那一年——观看大人物的表演

    3 实习医师那一年——些许知识……

    4 第二年——偶尔小睡一下

    5 第二年——不要老做蠢事

    6 第二年——整形外科医师

    7 怪病

    8 手术室团队

    9 双手与“汉斯”

    10 犯错

    11 要么发表文章,要么死路一条

    12 第三年——尴尬困境

    13 第三年——炫技

    14 高年资住院医师那一年——小问题

    15 高年资住院医师那一年——荣耀的“水管工”

    16 M & M讨论会——严酷的考验

    17 危险

    18 死亡

    19 创伤:大城市里的生活

    20 总住院医师

    21 告别

    22 外科医师的锻造之路

    尾声

    媒体评论

    我们的生命完全掌握在他们手中。

    “本书真实、有力并且极富趣味性……它让外科住院医师培训过程一目了然。”

    ——Lious M.Mcssina,医学博士,外科教授,加州大学,三藩市

    “这是一个奇妙的故事……我们(外科医师)每天都过着这样的

    在线试读部分章节

    4 第二年——偶尔小睡一下

    普通外科住院医师需要花费一段时光,来学习外科中各个主要亚专科的基础知识。矫形外科属于这些分支之一。培训期中并没有留给普通外科住院医师足够多的时间,他们连最简单的矫形外科手术都做不来。当然,那也不是培训的重点。培训的真正目标是:让他们能够做一些基本的、容易上手的事情。更重要的是,某一天,他们可以对考试委员会说:“我在病区与手术室里学过了矫形外科,让我通过考试吧。”

    在住院医师培训期的第2年,我在一所当地私立医院的矫形外科病区里上了6周的班。事后证明,这样一种安排,差不多是一种有计划的短暂解脱。可以让我们暂时地离开“大学医院”,逃离那些周而复始的可怕生活。我说的是“差不多是一种有计划的”,这是因为培训日程表是由教员们制定的。很难想象得到,他们还会考虑,我们这些住院医师们是否还需要任何形式的短暂解脱。

    但是,不管是不是计划好了的,结果就是如此。

    我在私立的河畔卫理公会医院轮转矫形外科,该医院距离俄亥俄州立大学不到3英里。巧合的是,28年前,我就是在这个医院出生的。

    私立医院与大学医院之间,有着巨大的差别。随着美国医疗制度的发展,这些差异正在逐步缩小。但是差别目前仍然存在,也将始终存在。毕竟在本质上,这两种体系是如此的不同。除了要医治病患,大学医院还致力于教育医学院学生,培训住院医师。而且确切地来说,在传统上,它们也一直乐意为此付出。换句话说,大学医院并不特别赚钱,主要是因为其工作效率并不是很高。政府给予它们补贴,没有较大的市场压力,几十年来,大学医院的规模变得越来越大,冗员也在增多。而且,许多诊断与治疗决策是由没有经验的年轻医师们做出的。过去,他们一直乐于忽视成本收益率。只是到了最近几年,社会经济环境的变化趋势才使得大学医院发生了必需的改变。他们开始采用流水线的方式开展手术,减少不必要的检查,大力削减那些迄今为止仍然神圣而又无可辩驳的预算。与此同时,因为教学医院扮演着教育未来医师的角色,社会上也容忍着它们过度的医疗行为。现已表明,那种容忍也快到头了。目前与未来,对这些医疗机构提出了一个挑战,那就是:在继续进行医学教育这一重要工作的同时,还要与私立医院展开财务方面的竞争。

    所有那些事情,实在是引人人胜。但是就我个人来说,这跟我沿着奥林棠吉河路,开上一段短途车,从自己的公寓赶着去接受第一次私立医院的外科培训,却毫不搭界。对我来说,俄亥俄州立大学医院与河畔卫理公会医院之间所存在的差异,其意义比自由市场竞争的问题,或者甚至是北美医学教育的未来问题,要大得多。这种差别就在于:我最后总算可以睡上一些觉了。每个人都知道,在河畔卫理公会医院轮训矫形外科,这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该医院能够博得“拖鞋”这一绰号,也是其部分原因。

    一名外科实习医师一天的经典生活,我已经描述过了。每隔3个晚上你就得值1个晚班,这一现实让工作尤其繁重。此前,我还没有就此进行讨论过。那意味着——值班的那天——你必须工作很长时间,从第1天的早上6点,一直到第2天晚上的6点左右。然后,第3天的早上,你又要开始一个“正常的”工作日,工作12~14个小时。到了第4天,你又得回到漫长的工作中去——又是另一个值班日。因此,这个循环将是这样的:上班36个小时,休息12个小时;再上班12个小时,休息12个小时;然后,再一次开始上36个小时的长班,如此周而复始。任何形式的正常睡眠周期,基本上都被这种时间更迭打乱了。

    在整个实习医师培训期内,一年来我们一直是这样工作的。其间只有3周的假期(不过,每次只能休1周)。值班表上,偶尔会被排成隔4天值一次班。但是这跟隔1天就值一次班一样,可能性并不太大。一些实习医师可能仅仅是无法忍受这种工作模式,最终放弃了外科,虽然也可能还掺杂着一些其他的个人原因。只有一小部分实习医师,能够真正地忍受这种生活,悲苦凄惨却坚持不懈。其中大部分人也就是适应了这样极少休息,或是没有休息的日子。他们凭着意志力,依旧前行。

    我对睡眠剥夺的反应,可能与大多数实习医师是类似的。当保持清醒状态超过了24小时以上——连续工作——我的主要表现是记不住工作细节,而不是瞌睡得眼皮都打不开。此外,我还会显得没有效率,窘迫难堪。我仍然清楚地记得,在外科一区当实习医师时,有一天最后“下晚班”的时候。我梦游般走到肿瘤外科病区去开一项医嘱,我以为自己早些时候,忙得没有抽出时间来完成它。在护士站那闪烁的荧光灯下,我麻木地翻开医嘱本,然后向下盯着已经开完了的医嘱,我真是难以置信,那医嘱后面还签着自己的名字呢。几个小时之前,我就开好了这个医嘱。但刚才却一点也记不起来,自己其实已经做过了。

    有一点是我引以为傲的,那就是——我能够在“下班”之后,还去参加那些最令人昏昏入睡的无聊会议,其间还能够保持不睡过去。外科每周都安排了几次会议,包括M&M讨论会、舒瓦茨俱乐部,还有大查房。M&M讨论会是一种病例讨论会,其主要目的是检讨原因——为什么那些信任我们并接受了手术治疗的患者,会预后不佳呢?舒瓦茨俱乐部是将住院医师们召集到一起,就目前流行的外科教科书中的一章进行讨论。它虽然出于好意,但往往参与者人数寥寥。大查房则是一种专题讲座,由教员或是享有声望的客座教授来主讲。这些会议都以各自的方式让我们困倦不已。我们听讲时,需要费力地睁开眼皮,而其中的大查房,就特别无聊。

    周四早晨7点半钟,大查房会在一个大礼堂里召开。那里光线昏暗,十分闷热。房间里坐满了人,住院医师们极度疲倦,主治医师们(如果为数不多的话)则着装整洁。还有医学生们,却是一副困倦的样子。所有人都靠一杯接一杯地喝咖啡来提神,有的还在半梦半醒中,不时地抽搐一下。而那些免费提供的饮料却颜色苍白,气味不正。在这样的环境下,除非是所演讲的主题极为刺激,以及(或)主讲人最能调动情绪,否则,主讲人都会绝望地被梦神“武力”驱赶出会场。而且毫不夸张,演讲刚开始几分钟后,清晰可闻的鼾声就会袭击一些主讲人。

    这时候,礼堂里通常会悄悄地响起一阵令人窘迫的吃吃笑声。这就像是有一股非常滑稽的芥子气,飘荡在房间里一样。

    我决定早点到礼堂去,这样我就能尽力避免成为引起这阵笑声的源泉。实际上,我并不需要担心。矫形外科病区的住院医师彼得·莫兹,他会用一种另类的方式唤起其他所有瞌睡者的注意力。基本上,他不仅每一次会议都会睡着,而且他总要采取最具影响力的方式来证明自己正在睡觉。他流口水、打鼾、莫名其妙地大声喘息与哼哼唧唧。他做出这些举动,还有更多的花样,就像用自己丰满肉感的指尖在弹奏乐曲一样,搅人清梦。有一次,从礼堂里非常靠后的位置传来“呼”的一声巨响,这声巨响猛地一下打断了主讲人全神贯注的讲演。主讲人当时可是满脸绝望,却又真挚恳切的样子。我们都回过头去,只见莫兹正眨着眼。他一边喃喃自语,一边用力地搓着前额上隆起的包,那包肿得像鸡蛋一样大。这是他睡着时,一头撞在书桌上造成的血肿。

    如果说在这些会议上能够硬撑着不睡觉还算简单的话,然而在医院里的其他一些地方(如手术室)就难办了,在这里即便是打一下盹,那也是大为失礼的事。

    我在住院医师培训期做手术时,几个实习医师——全是刚“下夜班”的——已经累得精疲力尽。他们手里握着拉钩,也能睡得不省人事。我不能说这种现象十分普遍,但是它确实存在。这些例子中,有一次是在做冠状动脉旁路移植术时,由一位实习医师负责握住心脏(一些心脏外科医师喜欢在吻合时,让助手用手将心脏固定在合适的位置上)。他前一天刚刚值过一个通宵班,站在手术台上精疲力竭,拼命地想抬起倦乏的眼皮。最终他还是失败了,在坠入梦乡时,他缓缓地把手松开,某种程度上相当优雅地、静静地滑倒在地板上。主刀的心脏外科医师立刻要巡回护士传呼了另外一位实习医师。当第二个实习医师走进手术室,看到他的伙伴仍然睡得不省人事,鼻孔里还插着输氧管,倚靠在墙上。你可以想象一下,在他的脑海里,会翻起怎样的波澜。

    “赶紧洗手上台!”主刀医师怒吼道,“你是下一个!”我在外科一区时,让·劳施是资历颇老的总住院医师。他能够在任何体位下睡觉。他曾经打过一次非常不同寻常的小盹。当时在所有人中,由他来当亚其森医师的助手,一起完成一台胰十二指肠切除手术。在所有的手术中,胰十二指肠切除手术是难度最大的,在技术上也是最具挑战性的一种。手术正做到一半,处于“白热化”进程时,劳施看起来还只是昏昏欲睡,却再一次站得笔直——以一种以前当西点军校低年级学员时被传授的站姿。手术器械没有垂下来,拉钩也没有滑脱开,劳施仅仅是保持着一动不动。莫名其妙了片刻之后,亚其森医师抬头看了看。他发现那名总住院医师突然“石化”了,立刻搞明白了状况。我们本以为亚其森医师会勃然大怒,但却出乎意料。他反而将瞌睡中的助手轻轻唤醒(这真是值得赞赏),然后临时让劳施下台去休息。而劳施当然是以一位军人的真正风骨,坚决反对这样做,声称自己完全有能力继续做手术(如果这是在另一个时代的话,我猜,一场决斗可能都会在所难免)。但是亚其森医师坚持要他去找个地方躺下,睡上半个小时。

    30分钟之后,劳施回到了手术室。P3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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