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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脑可以改变》
作者:(加)道伊奇 著,田志军 译
出版社:吉林出版集团有限责任公司 出版日期:2009/1/1
ISBN:9787807629993 定价: 34.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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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年来神经科学家一直认为,大脑是一个机器:部分遭破坏,就永远失去这部分的功能。但越来越多的证据显示,即使是面临灾难性创伤,大脑仍可以自行修复,增强大脑功能一如锻炼软弱的肌肉。本书通过讲述一些涉及科学家、医生及病人近乎神奇而又真实的故事,揭示了一个革命性的发现,那就是人脑可以自我改变。无需手术或者药物辅助,而是利用了大脑目前尚未被人所知的再生的能力。其中一些人曾被当作患有严重脑疾病而无可救药的患者,另一些人则没有什么特别的毛病,只不过想促进他们大脑的功能或是上了年纪的时候还能保持住大脑的活力。

    内容推荐

    大脑是个有机体,它能改变自己的结构和功能。只要人活着,年纪再大也能不断改变。“神经可塑性”推翻了几个世纪以来,认为大脑在成年后不能改变的观念。神经细胞可以重新生长,并可产生新的连接,这不仅给心智有缺陷的人带来希望,也给过去被认为无法治疗的大脑疾病带来康复的机会。此书通过活生生的典型病例,对我们日常所熟知的顽症如:抑郁症、脑中风、脑功能性丧失、孤独症、强迫症、性变态、脑平衡障碍、幻肢、脑萎缩、脑缺失……这些长久以来被认为无法治愈的病症,在充分利用神经可塑性治疗后,都奇迹般的痊愈和/或改变,同时也让我们看到健康大脑拥有惊人的潜能。

    作者简介

    医学博士诺尔曼·道伊奇,是一位精神病学家和心理分析师,也是纽约哥伦比亚大学心理分析训练中心和多伦多大学精神病学系的研究人员,还是一位作家、散文家和诗人。他曾经四度获得加拿大国家杂志金奖。他一半时间在多伦多,一半时间在纽约工作。

    目录

    前言:科学带来希望

    序

    第一章一位老是坠地的女人——神经塑性疗法对平衡障碍和前庭损伤的治疗

    第二章让自己有个健全的大脑——神经塑性疗法对大脑功能性丧失的治疗

    第三章重塑大脑——神经塑性疗法对孤独症的治疗的疾病,“重塑大脑”是治疗这种疾病的有效方法。

    第四章获得性品味和爱——神经塑性疗法对性变态障碍的治疗

    第五章午夜复活——神经塑性疗法对脑中风后遗症的治疗

    第六章打开大脑的锁——神经塑性疗法对强迫症的治疗

    第七章疼痛——神经塑性疗法对“幻觉痛”的治疗

    第八章想象力——神经塑性疗法对帮助增强记忆力和学习力的效能

    第九章让幽灵寿终正寝——神经塑性疗法对抑郁症的调治

    第十章活力重现——神经塑性疗法对脑萎缩症的再生唤醒功能

    第十一章整体大于其部分之和——神经塑性疗法对脑缺失患者的改造

    附录一:随文化而改变的大脑——不仅是大脑改变文化,文化也改变大脑

    附录二:塑性和进步的观念

    注释和参考资料

    媒体评论

    不过短短十多年前,科学家还认为大脑线路一旦固定就永远不会改变了,并认为大多数形式的脑损害所造成的伤害无可医治。精神科医师道伊奇通过对“神经可塑性”的观察、研究、访谈,得出了大脑可以自我改变的革命性发现。道伊奇的书对具无止境的适应性的人脑,做出了不起而且充滿希望的描绘。

    ──奧利佛·萨克斯(Oliver Sacks),《火星上的人类学家》作者

    多年来神经科学家一直认为,大脑是一个机器:部分遭破坏,就永远失去这部分的功能。但越来越多的证据显示,即使是面临灾难性创伤,大脑仍可以自行修复,增强大脑功能一如锻炼软弱的肌肉。本书是一个在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和加拿大多伦多大学任教的精神科医师和心理分析师,访谈研究大脑如何改变的科学家及被他们改造的病人,所写下有趣迷人而且不曾被正确理解的奇迹故事。

    ──《出版家周刊》(Publishers Weekly)

    脑科学领域中最新的专业术语应该就属于“神经可塑性”了,这个概念显示成人的脑仍有改进的可能性。夏伦·贝格利(SharonBegley)的《训练你的心灵、改变你的大脑 不过短短十多年前,科学家还认为大脑线路一旦固定就永远不会改变了,并认为大多数形式的脑损害所造成的伤害无可医治。精神科医师道伊奇通过对“神经可塑性”的观察、研究、访谈,得出了大脑可以自我改变的革命性发现。道伊奇的书对具无止境的适应性的人脑,做出了不起而且充滿希望的描绘。

    ──奧利佛·萨克斯(Oliver Sacks),《火星上的人类学家》作者

    多年来神经科学家一直认为,大脑是一个机器:部分遭破坏,就永远失去这部分的功能。但越来越多的证据显示,即使是面临灾难性创伤,大脑仍可以自行修复,增强大脑功能一如锻炼软弱的肌肉。本书是一个在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和加拿大多伦多大学任教的精神科医师和心理分析师,访谈研究大脑如何改变的科学家及被他们改造的病人,所写下有趣迷人而且不曾被正确理解的奇迹故事。

    ──《出版家周刊》(Publishers Weekly)

    脑科学领域中最新的专业术语应该就属于“神经可塑性”了,这个概念显示成人的脑仍有改进的可能性。夏伦·贝格利(SharonBegley)的《训练你的心灵、改变你的大脑》(Train Your Mind , Change YourBrain)虽然也是相同主题的著作,不过道伊奇医师在本书中描述这些因神经可塑性而得救,或是接受相关训练而改善能力的故事,对于非专业領域的一般读者应该更具吸引力。

    ──《图书馆学刊》(Library Journal)

    在线试读部分章节

    谢丽尔·斯利兹觉得她老是在往下掉。也正因为她老觉得自己在往下掉,所以她会摔跤。当她站起来,没什么东西支撑时,就那么一会儿,她看上去就像站在悬崖边上一样,一不小心就要栽下去。她开始向一侧倾斜、晃动头部,并且伸出手臂力图让自己稳住。不久,她整个人都像筛糠一样浑身震颤,看上去就像一个走钢丝的人,在失去平衡前的那一瞬间,身肢剧烈地俯仰、扭动——只有她的双脚劈开,牢牢地扎在地上。她似乎不单单害怕掉下去,而更怕的是被人推下去。“你就像一个摇摇晃晃走在桥上的人_样”,我说。

    “是的,我觉得我会跳下去,尽管我不想这样做。”

    通过更进一步的观察,我发现当她试图站稳的时候,她就会浑身抽搐,好像有一伙看不见的恶棍将她推来搡去,要把她击倒在地一样。实则这伙恶魔就在她内心里头,如此不断地折磨她已达五年之久。如果她想要走一走,就不得不扶着墙。即便这样,她还是像喝醉了酒的人_样,走起来摇摇晃晃。

    对谢丽尔来说,她内心得不到片刻的安宁,即便是她倒在地板上的时候。

    “当你已经倒在地面上的时候有什么感觉?”我问她。“是不是那种要倒下去的念头就立刻消失了呢?”

    “有那么几回”,谢里说,“当我完全没有意识到地板的存在的时候……一扇想象的地板门豁然打开将我吞了进去。”即使当她倒在地上的时候,她还是感觉她仍然在往下掉,永远地往下掉,直至落入无底的深渊中。

    谢丽尔的问题在于她的前庭器,也即平衡系统的传感器官失灵了。她为此活得很累,并且她心头那种总是往下坠落的感觉快把她逼疯了,这种感觉挥之不去,让她无法再考虑任何别的事情。她害怕未来。她出问题后,不久就丢了作为一名国际营销代表的工作,现在只靠每月1000美元的残疾人抚恤金生活。她现在又有一种新的恐惧,就是害怕变老。而且她还有一种罕见的莫名的焦虑。

    具备功能正常的平衡感是保证我们安康幸福的一个基础。这个基础平时少有人提及,但却又至关重要。早在20世纪30年代精神病学家保罗·希尔德就研究了人类健康的官能和“平稳的”体像是如何跟前庭器相关联的。当我们谈到

    “觉得安定”或者“不安定”;“平衡的”或者“失衡的”;“生根的”或者“无根的”;“落地的”或者“悬空的”;这个时候我们就在使用一种前庭语言。这种语言的真相只有像谢丽尔那样的人才能够完全体会。丝毫也不令人奇怪的是,像她那样有相同病症的人常常精神崩溃,而且其中许多人选择了自杀。

    我们具有的许多官能,在失去之后,才意识到它们的存在,平衡感就是其中之一,因为它运行得是如此完美,如此天衣无缝,以致它在亚里士多德所描述过的五种官能里难觅芳踪,自此之后世世代代无人提及。

    平衡系统带给我们空间方位感。前庭器,也即平衡系统的感觉器官是由内耳的三个半规管组成的,它们通过探测三维空间中的位移告诉我们什么时候我们是站立的,重力是如何作用于我们身体的。其中一个半规管探测水平方向的位移,另一个探测垂直方向的位移,还有一个探测我们或前或后的位移。半规管的管道里头包含卜些纤细的毛细胞。当我们移动头部时,管道里的流体就刺激毛细胞,给大脑发出信号,告诉我们在某一特定的方向上我们提高了速率。每一次运动都要求身体的其余部分作出相应的调整。如果我们向前移动头部,大脑即通知身体的适当部位下意识地作出调整,以便补偿重心的变化,保持住我们身体的平衡。从前庭器发出的信号沿着一根神经传到我们大脑中一个特殊的神经元丛中,我们称之为“前庭神经核”。信号在这里得到处理,然后它向肌肉组织发出调整指令。健康的前庭器也跟我们的视觉系统具有紧密的联系。设想你在追赶一辆公共汽车,你向前跑动的同时你的头部也随着在上下起落,你之所以还能将移动的公共汽车保持在你的视野之中,是因为你的前庭器能向大脑发送信息,告诉大脑你跑动的速度和方向。这些信号提供给你的大脑,让它去旋转和校准你眼球的位置,直至瞄准你的目标——那辆公共汽车。

    保罗·巴赫一伊一里塔,是位卓越的脑塑性学前辈。我、谢丽尔、他以及他的研究团队,一起在他的一处实验室里。谢丽尔尽管对今天的实验满怀期待,但她对自己病情的态度仍然是坚强、乐观的。尤·丹尼洛夫,团队中的一名生物物理学家,正在对从谢丽尔前庭系统中采集的数据进行计算处理。

    他是俄国人,极其聪明,说英语时带有浓重的口音。他说,“患者谢丽尔的前庭系统功能丧失了95%”。

    那么意味着从任何常规的标准来看,谢丽尔的这种情况都是毫无希望的了。传统的观点将大脑看作是由具备特定处理功能的模块组成的,自人类伊始它们就固接在一起以实现一定的功能。而且这些模块在几百万年的进化过程中各自单独发展、完善。一旦其中任何一个模块坏损,它都将无法替换。既然现在她的前庭系统已经受损,那么等于说谢丽尔恢复平衡官能的机会并不会比想重见光明的视网膜受损者好到哪去。

    但是今天所有这一切即将遭到挑战。

    她戴着一顶侧边打了不少孔的安全帽,帽子里头还装了_一个称之为加速计的装置。她将一根带微电极的细塑料条放在舌面上并且舔着它。帽子里头的加速计向塑料条发出信号,加速计和塑料条都连在旁边的一台计算机上。她冲着自己戴着这顶帽子的样子大笑,“因为不让我笑的话我就要哭了”。

    这台机器是依照巴赫一伊一里塔滑稽的卡通模样设计的。它能够代替她的前庭器,通过她的舌头向大脑发送平衡信号。这顶帽子或许可以逆转谢丽尔延续至今的这场噩梦。1997年在一次常规子宫切除手术之后,当时三十九岁的谢丽尔,术后受到了感染,于是医生给她开了消炎的庆大霉素。大家都知道过量使用庆大霉素会毒害内耳构造,造成失聪(谢丽尔没有这个症状)、耳鸣(她有这个问题)以及平衡系统的破坏。但是由于庆大霉素价格低廉且易于见效,所以医生仍会开这种药,不过只能使用较短的时间而已。谢丽尔说给她开出的药量超过了限度,于是这样她也就成了庆大霉素受害者这个小小群体中的一员,他们相互之间称为摇摆人。

    突然有一天,她发现自己没法站起来了。她只要动动脑袋,整个房间好像也要动起来。

    她闹不清究竟是自己还是墙壁在导致晃动。后来她终于贴紧墙壁勉强站起来,伸手抓来话机给她的医生拨了电话。

    她到了医院之后,医生给她做了各种测试来观察她的前庭功能是否丧失。他们让她头靠在一张桌子上,往她耳朵里又是灌凉水又是灌温水。他们要她闭上眼睛站起来时,结果她—下子就跌倒了。一位医生告诉她,“你没有平衡功能了”。测试结果表明她大约只剩了2%的功能。P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