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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吧孩子》
作者:(日)坂元良江 著;曹艺 译
出版社:南海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8/8/1
ISBN:9787544242172 定价: 20.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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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师们眼中,刚上小学四年级的小拓是个“问题”学生:“上课时老爱发出奇陸的声响,制造噪音,影响其他同学学习。”“注意力不集中,基本不举手发言,也不回答老师的提问,有自闭倾向。”“注意力分散,精神恍惚,无法安静下来。”

    在母亲看来,独生子小拓心地善良,有自己的个性,不讨厌上学,成绩也不错。

    由于家庭教育和学校教育的观念、方法大相径庭,小拓常常感到无所适从,甚至一度陷入歇斯底里的状态。为了小拓的将来,母亲良江作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让10岁的小拓转学到英国夏山学校。

    小拓在这所崇尚自由教育、顺应孩子们自由天性的学校呈健康成长。16岁毕业时,他已经蜕变成为一个开朗、自信的青年,找到了自己未来的发展方向。

    《窗边的小豆豆》中小林校长就是受到夏山学校影响,创办了巴学园。夏山学校的教育本质在于尊重孩子、关爱孩子、让孩子快乐地学习和成长。

    作者简介

    坂元良江,日本电视节目制作人。1961年毕业于早稻田大学,后进入东京广播公司(TBS)。1970年创建“电视大联盟”。 另著有《超越结婚的关系》,合著《身边有逃兵的时代》。

    目录

    再版序

    初会夏山

    问题学生

    小拓来信

    陌生的日语

    挤脓期

    夏季露营

    学校大会

    纽约之旅

    自由生活

    快乐课堂

    女朋友劳拉

    惜别夏山

    夏山的将来

    回到日本

    夏山毕业生

    关于夏山学校

    母与子的后记

    在线试读部分章节

    初会夏山

    “三年都不用上课,光玩,也没人管?这学校我想去!”当时还在区立小学念书、刚升上四年级的独生儿子小拓大声说。就是儿子的这句话,让我踏上了前往夏山的旅途。

    “由孩子自己决定是否去上课。”

    “夏山学校通过投票表决的方式来决定学校的一切活动,制定学校的规章制度,在学校大会上,从五岁的孩子到校长,每个人都有平等的、投出自己一票的权利。”

    没想到世界上竟然有这样的学校,儿子兴冲冲地嚷着要去那儿念书。

    “小拓你看,还有这样的学校呢。”

    我把自己翻看了几页的书拿给儿子看的时候,心里的确有这样一个念头:“要不让小拓也去那儿上学吧?”通过工作单位制作的电视节目,我得知了夏山学校,为了加深了解,我开始阅读夏山学校的创始人A.S.尼尔的著作。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我开始对儿子所在小学的办学理念产生了疑问。儿子已经在那公立小学就读三年了,而我开始担心:“这样下去这孩子肯定没戏了,得趁早想想办法。”等到孩子当真想去夏山学校念书了,我这个做母亲的却慎重起来:“不急,等妈妈去看个究竟再说。”小拓的爸爸马上赞成。现在回过头来想一想,当初怎么没想到带上小拓一起去呢?毕竟,决定入学与否的不是我们做父母的,而是小拓自己呀!那时倒是说去就去,我调整了工作安排,腾出一周假期,动身前往夏山学校的所在地——英国。

    我在伦敦郊外的利物浦街车站乘火车,往东北方向行驶两小时后在一个名叫萨克斯曼丹的小站下了车,用小站前的公用电话叫来出租车。出租车行驶了十分钟左右,便进入一个小镇。驶过低矮的灌木林,眼前便出现了一片碧绿的草场,让我不由得想起了小时候读过的英国童话,沉醉在眼前这美丽的田园风光里。司机告诉我:“这儿就是里斯敦。”出租车继续往前开,不远处,一道砖砌的低矮围栏映入眼帘,此行的目的地——夏山学校到了。校名下方有块小小的牌子,写着“谢绝参观”。我随身带着伊娜。尼尔校长欢迎我随时来访的邀请信,而且也事先通知了校方我拜访的日期,所以牌子拦不住我,我曾在尼尔先生的书中读到过,这块牌子所要阻拦的,是慕名前来参观这所“世上罕见”的学校、却没有预约的访客。

    走进学校,右手边是一幢私人住宅式的平房,脚下的一条林阴小路向前延伸出去几十米远。不远处,小路的一侧有一幢两层建筑,墙上铺满了爬山虎。校园内绿茵遍地,一间间小房子点缀其间,视野的尽头是一片葱郁的密林……目光所及之处,并没有看见哪儿有写着“办公室。字样的地方,也不知道何处是“校长室”。一个小女孩路过,我向她打听:“请问伊娜太太在什么地方?我跟她约好了的。”“伊娜啊,她在厨房呢。”“厨房在哪儿?”“这个房子的另一头。”一番找寻后我发现了厨房,与伊娜校长见了第一面。

    伊娜没有一点儿校长的派头,而更像是一位和蔼可亲的农妇,走路时缓慢地摇摆着庞大的身躯一一亲切稳重,给人以温暖的感觉。刚才听那个女孩子直呼其名,我心里还有些别扭,这会儿见到了她本人,也不由自主地就把“尼尔太太”这个庄重的称呼咽到肚子里去了。伊娜也只是在刚刚开始谈话的时候称我“小拓妈妈”,说了没两三句就改口叫我“良江”了。在夏山跟人交谈时,直呼对方的名字就可以了,不必拘泥于虚礼,就连称呼老师、保姆们也直接叫“克里斯”、“奥莉”之类的。

    伊娜领我去了她的住所兼办公室,给我沏了杯香郁的英式红茶。我完全拋开拘谨,开始滔滔不绝地向伊娜谈起想让小拓入学的理由,蹩脚的英语没能阻止我的倾诉欲。“不光是日本,哪个国家都有不幸福的孩子,德国也好法国也罢,美国也一样。”伊娜默默地听我说着,就插了这一句话。

    在我看来,让孩子放弃在日本的学业而送他到夏山来上学,这其中的原委我得说明,想入学的迫切愿望我也得表达,类似的话伊娜校长肯定听过不下上百遍;夏山学校的创始人A.S.尼尔在世时,就曾收到从世界各地发来的写着类似内容的信件,所以,我说的基本上都是废话。当时的我对夏山知之甚少,而很多夏山孩子的家长都是在青少年时代就读过尼尔的著作,赞同尼尔的教育方针和理念,才把孩子送到夏山学校的。跟他们相比,我是个初识夏山的人——几个月前才得知夏山学校的存在,读了两三本有关它的书,一拍脑门,“就是它了”,这就来了,仅此而已。

    跟伊娜的谈话告一段落后,她告诉我:“你先在学校里随便转转看吧。”说着便带着我向主楼走去。我到达夏山的时候刚赶上午饭后的下午茶,学校没课,孩子们都在玩耍。下午的授课从四点开始。“有一个名叫幸路的日本女孩子,就让她带你四处转转吧。”说完伊娜找来幸路——她在人称“曲棍球场”(Hockey Field)的一块大草坪上跟同伴们玩得正欢。伊娜介绍后,我跟幸路打招呼:“我的儿子九月份就要来这儿了,到时候请多多关照哦!”她用英语回答:“他自己能行的。”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行为的不妥之处:不能因为偶尔有个日本人来参观就硬要她来带路吧,便告诉身边的伊娜:“我还是自己转吧,有什么问题再请教您。”幸路说:“我就在这块儿玩儿,有事来找我。”说完就走开了。老实说,那时我觉得这孩子真冷漠,而且她满口的英语也让我浑身不自在。现在想想,便可以理解了,幸路当时并非爱搭不理,不过是一种自然而然的态度罢了,我反倒应该感谢她,没有因为我是初来乍到的日本同胞就中断玩耍,特地陪我参观校园熟悉环境。她可不能理解,她一个日本小孩到夏山来都能学会英语,交上朋友,作为大人的我却需要一个小孩子来帮助。至于我对她那满口的洋文过敏,也是缘于我当时的无知:幸路还是个孩子,一连几个月泡在英语环境里,日语早就生疏了,而且在没有人事先通知她的情况下,突然让她接待日本的访客,当然有些反应不过来。后来,类似的情况也发生在了我和小拓的身上:小拓入学夏山后曾一度“忘了日语”,我去纽约留学,也曾有“说不出日语”的亲身经历,对于这一点也有了更深的体会。幸路在那个学期结束之后就离开了夏山,我跟她再也没能见面,每次我回忆自己初会夏山的经历,就会想起这个女孩子……

    远处传来孩子们的欢声笑语,我循声走去,有个女孩子凑过来跟我搭话,一点儿也不认生:“你是来参观的吧?从哪儿来的?”“我九岁的儿子九月份就要来这儿了,我先来看看,我是从日本来的。”“从日本来?好远哦。要多长时间?”“最快也要十五个小时,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我叫海伦,十岁,德国人。爸爸妈妈都住在法国。”海伦一边自我介绍,一边随我一起往前走。

    “那儿的小房子是做什么用的?”“那叫Carriage”,给大孩子住的。”“这里边都有些什么?”“这儿是工艺室,要不要进去看看?工艺课老师叫克里斯……”就这样,海伦陪我参观起学校来。“Carriage”门口聚集着一些年龄稍长的孩子,他们聊着天,屁股底下坐着破旧的车座,上面大洞小洞星罗棋布,还有几根钢丝弹簧从孔洞中钻出来。夏山学校不乏参观者,但大概鲜有日本人的缘故,我的到来吸引了孩子们的注意,一个孩子主动过来跟我搭腔,他自称“吉尔。,法国人,十四岁。

    “你儿子九岁,九岁是入学夏山的最佳年龄。”俨然是学长的做派。不久上课铃响了,吉尔走向教室。

    那一年(一九七六年),欧洲迎来了据称是两百年以来最热的夏天,也有人说是气象观测史上的酷热顶峰。六月初的天气如盛夏般灼人,干旱让农作物和草坪泛黄,人们拿这百年不遇的大热天没辙。可是在我看来,盛夏时节的夏山学校那才叫名副其实一一夏山夏山,夏天的小山。太阳公公赖在天上,迟迟不肯下山,直等到夏山的孩子们吃完晚饭才渐渐隐没光辉。从夏山学校步行五分钟有家白马旅馆,我在那儿过了一夜。短短几个小时的参观后,我毫不犹豫地决定了:夏山就是小拓将来的学校。

    第二天早晨八点半,我早早地来到了夏山,可能孩子们还没吃完早饭吧。前一天晚上伊娜说她今天早晨要去伊普斯威奇(距离夏山学校所在的里斯敦镇最近的大城市)采购,这一上午都不在。让我自由参观,还可以去课堂里看看。一些昨天见过面的孩子纷纷向我打招呼:“Hello!”“Good morning!”昨天我在食堂门口的公告板上看到,上课时间是从九点半开始。于是我站在理科教室外面等待上课。记得那块公告板上还写着“四班,生物课”,教室里却不见人影。一会儿过来了一个男孩子,他向教室不远处躺在草地上看书的男子打招呼:“早上好,迈克。”“今天热得很,就在这儿上课吧。”答话的那位是教生物的迈克老师,他光着上身,下面穿着由整条牛仔裤裁剪而成的中裤。于是两人坐进了树荫,开始一对一授课。我也在草坪上坐了下来。低龄儿童的班级教室前的大广场上也在进行户外授课,十来个孩子围着年轻的女老师席地而坐,听她朗诵书本。女老师的穿着同样轻松随意:比基尼的上衣配裙子。……

    书摘与插画